【锤基】致我们终将幸福的神明(14)
第十四章 贾维斯
对于洛基来说，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而他的十八岁生日，却少了至关重要的两人出现，他的哥哥托尼正气鼓鼓地把自己扔在沙发里生闷气，而洛基正在试图用新做的夹心巧克力蛙把他哄出来。
明明今天是他的生日，为什么他还要负责哄人啊？！
因为今天是圣诞节，是霍华德和玛丽亚把他带回来的日子，也是他的人生彻底改变的日子，所以已经忘记过去的洛基把这一天当做他的生日。
洛基邀请了查尔斯和瑞雯一起来过圣诞节以及庆祝他的生日，这要比查尔斯和瑞雯两个人待在那座孤独的城堡里好多了，不过瑞雯还是把她的小男友汉克带了过来，腼腆的男孩还带来了自己亲手烤制的蓝莓派。
查尔斯觉得，至少以后瑞雯嫁过去不会被饿到，家里总要有一个会做饭的。
本来洛基还邀请了哈利他们，但是大概是哈利和德拉科在冒险的地方信号不太好，反正洛基几个月前发的信息是石沉大海，直到现在都没有回信。
当时洛基还抱怨了一声，自从解决了某个把自己切片的大魔王（洛基他们也有帮忙，提供一些罕见的魔法咒语或者改造后的枪械什么的，就是有点欺负人罢了）之后，这对情侣似乎对冒险十分热衷，他们的好友早就习惯了哈利和德拉科失踪几个月，然后灰头土脸地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
“也许他们又跑到某个遗迹里挖出了埃及法老王的宝藏。”托尼胡乱猜测着，显然他的猜测很不靠谱。
“德拉科竟然也跟着胡闹，他的贵族礼仪呢？”
“早就被吃掉了，在爱情面前，贵族礼仪算什么？！”托尼挠了挠头，几天没睡的托尼迷迷糊糊地想要给自己煮杯咖啡，但睡眠不足的托尼显然无法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最后差点用热水把自己烫伤。
“你小心一点，哥哥！”洛基叹了口气，动了动手指，拯救了差点把手烫掉的托尼。
而托尼也被这一下吓到了，清醒了许多，但是紧随而来的就是叹息，洛基知道他又想到了贾维斯的离开。
在这十几年间，唯一让洛基和托尼念念不忘的事情，就是不久前贾维斯的死亡。
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对于人类来说，死亡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人从出生开始，就在一步步地走向死亡，不是吗？
而贾维斯身上的旧伤在魔药的药效下，本来已经治愈得差不多了。但他一直对关于自己的疏忽而让洛基和托尼两个孩子陷入险境的事情十分愧疚，这些都在一点点地压迫着这位并不年轻的管家先生，即使洛基想尽办法还是没能留住这位陪伴他们很长时间的好管家。
托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长时间，直到贾维斯葬礼那一天他才从房间里出来，对贾维斯说了一声再见，献上自己的白玫瑰。
十八岁的托尼已经不算是孩子，但那却是他第一次真实地接触到“死亡”，而且离开的那个人，是他亲近的人。
斯塔克一家都把贾维斯当做家人，因为斯塔克夫妇的工作问题，贾维斯陪伴洛基和托尼的时间甚至更长，可现在那个熟悉的人却变成了回忆中的相片。
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在洛基应酬完回家的时候，为他泡一杯热茶，舒缓在外面的疲惫。
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在托尼熬夜实验的时候，提醒托尼要注意休息，还会提前准备好咖啡，让他舒缓长时间紧绷的神经。
那个人不在了，而洛基和托尼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来习惯一个家人消失后的生活。
洛基以为托尼迟早会走出来，但他没想到托尼仿佛入魔了一样，他在贾维斯死后，沉迷于人工智能的研究，试图复制出一个“贾维斯”填补那个贾维斯的空缺。
霍华德发现的时候，托尼已经把自己折腾进了重症病房，长时间不吃不喝不休息，机器人都会因为失去能量而陷入休眠，更何况托尼只是一个普通人。
当时霍华德想要把所有资料都销毁，他很清楚托尼即使造出来他所期望的“贾维斯”，那个人也不是他们所熟悉的贾维斯，而托尼只是无法接受一个最亲近的家人的死亡，可他需要面对，而不是创造一个虚假的事物来欺骗自己。
但洛基阻止了霍华德，他说他会跟托尼谈一谈，但这些东西都是托尼自己研究出来的，也是他的努力成果。
霍华德最终还是妥协了，他也是一位关心孩子的父亲，只是他和托尼的性格太相似了，所以最终总是走向争锋相对，摩擦不断。
好在洛基总有办法缓解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和事佬做的十分熟练。
已经脱离危险的托尼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正捧着一本《圣经》在读的洛基，他不知道洛基为什么会喜欢看这种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故事，大概就算托尼的面前出现一个“神明”，托尼依旧会是个无神论者，比起神明，他大概更相信自己的努力。
“醒了？把自己折腾进重症病房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托尼·斯塔克先生？”
当托尼听到洛基喊自己全名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到洛基了，虽然洛基平时脾气好像很好的样子，尤其是在玛丽亚和霍华德的面前，那简直软萌乖巧的就像只小白兔，但托尼知道他这个弟弟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而且这还是一只不需要魔杖就可以使用魔法的魔法小狼崽，恶作剧魔法信手拈来，托尼深知洛基真生气的时候，那惹怒他的人绝对会倒霉到家了。
“对不起，我错了！”托尼认错态度良好，只希望洛基不要把他的甜甜圈变成青椒。
洛基一向对托尼这幅睁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模样毫无招架之力，严重怀疑有人对托尼的眼睛施了魔法，更怀疑真的会有人拒绝托尼的任何要求吗？
当然，后来还真有人做到了，而且是托尼自己弄出来的。
“哥哥，你无法接受贾维斯的离开，想创造出一个贾维斯，这种心情我们理解。但就算你创造出来了，那个贾维斯还是我们的贾维斯吗？”
“……”托尼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知道答案，只是在骗自己而已。
“这对我们失去的贾维斯不公平，对你创造出来的贾维斯也不公平。哥哥，你创造出的会是他，而不是它。我看了你的设计图，你是不是拿了我的魔法笔记。”洛基合上了手里的书，对托尼全身僵硬，一看就是心虚的表现并不意外。
洛基的魔法笔记很多，书房的权限除了斯塔克家的人，其他人根本进不去。虽然洛基不懂那些设计图，但是他自己写的魔法阵图谱还是认得出来的。不得不承认，托尼的脑子是真的好使，他竟然将魔法元素用代码的形式融入了人工智能之中，而现在那串代码已经趋近完成，本来托尼是打算加入贾维斯的记忆，让他成为第二个贾维斯。
“……我想要试一试，没准能成功呢。”托尼知道自己无法完全创造一个贾维斯，就算创造出来了，也可能和他记忆里的贾维斯不一样。所以他想到了魔法这种未知的能量，也许可以创造一个奇迹。
“恭喜你，哥哥，你成功了。”
“真的！我就说我是个天才！”托尼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洛基接下来的话给打击到了，或者说是震惊到了，更为贴切。
“你创造出了一个新的生命，现在他有自己的思想，虽然还不健全。但他有了意识，估计很快就可以进化出来自己的逻辑思维模式。”
托尼明白洛基的意思，他意外创造出了一种会自我进化的数据，这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体，他有自己的意识。而如果托尼按照原定的计划，将贾维斯的记忆编写进去的话，他就是在扼杀这个生命体，改写他的一切。
“他现在怎么样？”
虽然这个奇怪的数据不是他所期待的，而且完全是个意外，甚至可以算是半成品，但托尼还是很关心这个由他亲手创造出来的“生命”。
托尼有一种“喜当爹”的感觉，可他才刚刚成年啊！
“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到了这种能量，你知道我对高科技的东西总是很苦手。”
“我要出院，我的娃不会被老头子给删除了吧！！！”托尼越想越有可能，恨不得现在就变得生龙活虎，离开这里。然后去自己的实验室看看那团生命体，那可是自己创造出来的，是世上最独一无二的人工智能。
“冷静点，哥哥。我已经说服Daddy把你的实验数据都保存好，保证你出院之后，你的实验室和你离开前一样。”
托尼松了口气，但洛基可没忘了他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让托尼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出现这种把自己折腾进重症病房的情况。
霍华德和玛丽亚差点被他吓死，更是十分后悔因为有了洛基，就心安理得地把两个孩子扔在家里，他们以为洛基能够看住托尼，却忘了洛基自己也是个工作狂，他的应酬一点都不比托尼少。
洛基接手了斯塔克企业，才让霍华德和玛丽亚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处理神盾局的事情，他的应酬不少，早出晚归倒头就睡也是常有的事情。
为了那个被关在实验室里的“崽子”，托尼毫不犹豫地签署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但是当他出院之后，第一时间跑到了实验室里，却看到了整整齐齐，明显被打扫过的实验室。
以及一个金色的只有拳头那么大的球形投影，就在整个实验室的正中间。
在托尼进入实验室的时候，一个英伦腔调的男声响起：
“Welcome back，sir.Jarvis serves you.”
——小剧场——
锤神：别人都出场了，为什么我还不出场？
诺亚：因为你是重头戏。
锤神：什么意思？
诺亚：因为你需要闪亮登场，那才是男主角啊！
锤神：那弟弟会是女主角吗？
诺亚：你要是敢当面这么问，你会被小刀戳死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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