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你们对修真一无所知(18)
第十八章 查尔斯的回忆
事件发展的轨迹总是不能遵循人的意志，就算是神，也无法做到完美的“预言”，就像洛基无法预测到，查尔斯身上的诅咒会突然发生异变。
本来，洛基的魔法已经稳定了查尔斯身上的诅咒，他就像是逃避了生活煎熬的睡美人，每一个角度都完美的像是精美的画像。
但变故就这样发生了，托尼还在和汉克一起分析查尔斯身上的诅咒，究竟是怎么回事。
查尔斯像是在做噩梦一般，他的眉头紧皱，手脚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艾瑞克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查尔斯的不对劲。
“查尔斯这是怎么了？”
汉克和托尼看着显示屏上杂乱无章的线条，他们的脑子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出现查尔斯的“声音”——Who are you ？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所有人捂着耳朵，伴随着刺耳的类似于指甲划黑板的声音，众人不仅觉得大脑受到了冲击，还觉得这对他们的耳朵就是一种凌迟。
洛基是受到影响最小的，查尔斯向他传达的讯息也和别人有所不同，他在向洛基“求救”，现在这个情况，只有洛基可以帮他。
“记忆……枷锁……创世神……”
大概过了十分钟，一切再次回归平静，但洛基却不觉得这是查尔斯好转的征兆。相反，洛基意识到，查尔斯身上的可能不仅仅是“诅咒”，或许还和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缘由”有关。
“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从地上爬起来的托尼如是问道，他刚刚真的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只猫在抓黑板，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就要废掉了。
“查尔斯的情况很不好，我们需要采取别的措施。”洛基再次检查了查尔斯的身体，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就是最大的异常。
洛基很聪明，他仅仅凭借那几个没头没尾的单词，就推断出了查尔斯想要表达的意思。
“查尔斯被困在他的回忆里了，我们需要把他找出来，然后……把他带回来。”洛基下意识隐瞒了关于那个“创世神”的事情，他有些不好的预感，关于这个世界，关于“查尔斯”。
艾瑞克抚摸着查尔斯苍白的脸颊，就和当年在沙滩上一样，查尔斯惨白着脸，湛蓝色的眼睛盯着他，最后他们走上了两条相反的道路。
洛基把自己当作媒介，让另一个人进入查尔斯的记忆中，如果有什么不妥，洛基也好及时把人给拉出来。
“我去吧。”
艾瑞克毋庸置疑是最合适的人选，他和查尔斯的羁绊很深，甚至比身为查尔斯妹妹的瑞雯还要深。
在艾瑞克进入查尔斯的记忆之前，洛基提醒过艾瑞克:“你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记忆，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你没有办法改变，所以不要深陷其中。”
“我知道。”
艾瑞克最后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查尔斯，紧紧握住他的手，然后闭上了眼睛。
“汉克……我再也站不起来了吗？”
当艾瑞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X学院的医疗室，查尔斯还穿着那身所谓的“战服”，他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衬得他的脸更加的苍白无力。
汉克站在病床旁，手里紧紧握着几张纸，艾瑞克对这些专业术语完全摸不着头脑，他从汉克那一堆饶舌的专业术语中抽丝剥茧得出的结论只有——查尔斯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查尔斯很平静，他平静地询问了汉克关于他的脊椎，关于他的双腿。
他从未露出过一丝的脆弱表情，甚至还面带微笑地安慰一脸愧疚的汉克:“这不是你的错，汉克。你已经很努力了。”
“教授，一定还会有别的方法的，一切都会变好的。。”
“Everything will be fine。”查尔斯像是在朗诵古典的诗歌，清远的腔调掩饰他内心的悲痛与绝望。
查尔斯在汉克离开之后，他的笑容一点点褪去，就像是古老的油画，在经过风吹日晒的侵蚀，终于敌不过时间流逝，被抹去了颜色。
有的人，他们哭得像倾盆大雨，从眼眶倾泻而出的眼泪和从喉咙发出的嘶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猛兽释放出来，如此便可获得永恒的解脱。
而有的人，他们哭得像下雨前的天空，灰蒙蒙的世界，没有狂烈的暴风，没有滂沱的大雨，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他们把所有的痛苦压抑在心底，透过几声低声泣语，打开内心的一点点门缝，然后迅速关上。
他们脆弱而坚强，但活得比谁都压抑。
艾瑞克无数次想要帮查尔斯抹去泪水，却只能看着自己的手穿过去，就像恐怖片里的经典情节。
明明查尔斯没有哭出声音，他却好像听见查尔斯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就像是深渊里绝望的野兽，不停地发出哀鸣，每一声都充满了无助和痛苦。
对于一个曾经四肢健全的人来说，失去双腿是十分痛苦，而且很难适应的。
查尔斯要练习从床上把自己转移到轮椅上，他需要借助双臂的力量完成这一切，这对于查尔斯来说，是一个严酷的考验。
可查尔斯不愿意在这个方面接受别人的帮助，他不想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废人。
他宁愿一次次地从床上摔下来，有时候甚至会被轮椅手把划伤手臂，也不愿意让别人把他从床上抱到轮椅上。
汉克他们尊重查尔斯的想法，他们都知道查尔斯自尊心强，他有着自己的坚持。
艾瑞克告诉自己，这是回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他无法改变这一切。
可越是这样想，艾瑞克越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
刚开始查尔斯还很不熟练，毕竟他只是个风流倜傥小公子，更喜欢找乐子，锻炼什么的不适合他。
他身上总是会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有时候甚至会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艾瑞克看着就觉得格外心疼。
“艾瑞克！”
查尔斯渐渐习惯了不良于行的生活，汉克也帮他做了一台更方便的轮椅，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除了偶尔的发呆，查尔斯似乎没有什么改变。
“I'm here！”
艾瑞克跪在查尔斯面前，心疼地看着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的查尔斯，他也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会露出那暗藏在心底的脆弱。
这一切，都被艾瑞克看在眼里，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看着发生过的一切。
作为媒介的洛基:……我艹，那不是我的台词吗？！(ノ｀⊿´)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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